天涯天涯予安歸,金門繡嶺春事非。元鶴毳羽昔君子,班管暈痕舊帝妃。
彌天無土葬香骨,過雨有人拾象璣。浪游滄海意不息,為倩東風(fēng)擊蝶衣。
廣落花詩三十首 其二十三。明代。王夫之。 天涯天涯予安歸,金門繡嶺春事非。元鶴毳羽昔君子,班管暈痕舊帝妃。彌天無土葬香骨,過雨有人拾象璣。浪游滄海意不息,為倩東風(fēng)擊蝶衣。
王夫之(1619年10月7日-1692年2月18日),字而農(nóng),號姜齋、又號夕堂,湖廣衡州府衡陽縣(今湖南衡陽)人。他與顧炎武、黃宗羲并稱明清之際三大思想家。其著有《周易外傳》、《黃書》、《尚書引義》、《永歷實錄》、《春秋世論》、《噩夢》、《讀通鑒論》、《宋論》等書。王夫之自幼跟隨自己的父兄讀書,青年時期王夫之積極參加反清起義,晚年王夫之隱居于石船山,著書立傳,自署船山病叟、南岳遺民,學(xué)者遂稱之為船山先生。 ...
王夫之。 王夫之(1619年10月7日-1692年2月18日),字而農(nóng),號姜齋、又號夕堂,湖廣衡州府衡陽縣(今湖南衡陽)人。他與顧炎武、黃宗羲并稱明清之際三大思想家。其著有《周易外傳》、《黃書》、《尚書引義》、《永歷實錄》、《春秋世論》、《噩夢》、《讀通鑒論》、《宋論》等書。王夫之自幼跟隨自己的父兄讀書,青年時期王夫之積極參加反清起義,晚年王夫之隱居于石船山,著書立傳,自署船山病叟、南岳遺民,學(xué)者遂稱之為船山先生。
附寬河書后寄周仲鼒父子二首 其一。。董紀(jì)。 始終情意兩蹉跎,離恨雖多話亦多。只有茜溪溪上月,照人一直到寬河。
松林繚峻嶺,百尺森蔥青。不知何年種,天矯亂龍形。
濃陰翳修途,當(dāng)暑有馀清。長風(fēng)一披拂,時作波濤聲。
自容趨藤山路古松皆合抱百馀尺枝葉扶疏行人庇賴為取松明者所刳剔因而摧傾十已六七良可惜也。宋代。李綱。 松林繚峻嶺,百尺森蔥青。不知何年種,天矯亂龍形。濃陰翳修途,當(dāng)暑有馀清。長風(fēng)一披拂,時作波濤聲。如何錐刀徒,使?fàn)庫呋鹈?。傷膚及肌骨,風(fēng)雨因摧傾。顛倒委榛棘,氣象猶崢嶸。行人失庇賴,佇立空凝情。緬想栽培初,愛護(hù)如目睛。合抱始毫末,幾經(jīng)霜露零。一日毀有馀,百年養(yǎng)不成。忍使易凋喪,此理真難評。憶昔陶士行,為政有善經(jīng)。擢禾與移柳,一一糾以刑。既往不及追,將來猶可懲。感動遂成章,庶幾知者聽。
贈盧時賜從事。明代。孫緒。 白馬金羈氣浩然,客衣前日別幽燕。搖搖易水秋風(fēng)外,窅窅瀛洲夕照邊。行人隨處問名姓,爭識盧家美少年。歸來下馬拜堂序,鄰翁趨走肩相駢。堂上尊翁湖海士,心在山林身在市。汪汪千頃學(xué)黃憲,散積千金羞范蠡。昔年坎坷居貧時,英風(fēng)不為寒饑衰。花徑深深閒不掃,手摩孤劍酬相知。魯朱郭解猶碌碌,肯逐里中游俠兒。晚歲優(yōu)游單富厚,太虛浮云元未有。燕雀飛飛候簾幕,英賢日日同杯酒。中夜鄉(xiāng)閭來叩門,劇孟季心思尚友。蒺藜古道險且艱,獨與先公日往還。行輩都拋鐺杓外,情好渾如伯仲間。我公棄背三十載,遐想颙颙久未改。號呼昆季告同社,建祠羽禋設(shè)脯醢。晨鐘暮鼓年復(fù)年,音容蚤夜依稀在。時時對我談舊事,俛首歔欷淚成海。若翁我本兄弟流,南金瓊玖何時投。泉臺有目終不瞑,半生空自慚箕裘。今日冠裳明晝錦,使我一見開狂眸。數(shù)年負(fù)歉且自慰,固知善慶恒相儔。酌酒起舞叩玄化,清風(fēng)習(xí)習(xí)天悠悠。人生有子在仕版,一身溫飽復(fù)何求。有官不必居鼎鼐,生兒何必封公侯。一經(jīng)可教田可植,醉鄉(xiāng)何地非良謀。從此斑衣日取樂,人間萬變真浮漚。
游憩超峰寺,登車日已曛。暮天銷薄靄,秋雨釀濃云。
老去思依佛,閒來欲與君。西風(fēng)吹斷雁,拭淚拜孤墳!
與謝石秋、星樓、林湘畹、黃茂笙游岡山超峰寺中途遇雨 其一。近現(xiàn)代。許南英。 游憩超峰寺,登車日已曛。暮天銷薄靄,秋雨釀濃云。老去思依佛,閒來欲與君。西風(fēng)吹斷雁,拭淚拜孤墳!
飲馬長城窟。。鄭起。 飲馬長城窟,下見征人骨。長城窟雖深,見骨不見心。誰知征人心,怨殺秦至今。北邊風(fēng)打山,草地荒漫漫。五月方見青,七月霜便寒。古來無井飲,赍帶糧盡乾。自從征人掘此窟,戍馬飲之如飛翰。朝呷一口水,暮破千重關(guān)。秦皇極是無道理,長城萬里誰能比。
中原俎豆不足奇,請公乘云游四夷。天西絕塞招靈旗,下有荷戈之人頂禮之。
公生距今八百有七載,元精在天仍為牛斗箕。命宮磨蝎豈公獨,春夢都似黃粱炊。
壬寅臘月十九日嶰筠前輩招諸同人集雙硯齋作坡公生日此會在伊江得未曾有詩以紀(jì)之。清代。林則徐。 中原俎豆不足奇,請公乘云游四夷。天西絕塞招靈旗,下有荷戈之人頂禮之。公生距今八百有七載,元精在天仍為牛斗箕。命宮磨蝎豈公獨,春夢都似黃粱炊。要荒天遣作箕子,此語足壯羈臣羈。當(dāng)時天水幅員窄,瓊雷地已窮邊陲。天低鶻沒山一發(fā),祇在海南秋水湄。豈如皇輿西控二萬里,烏孫突厥悉隸吾藩籬。若將壯游較今昔,恐公猶恨未得周天涯。崆峒之西公所夢,恍見小有通仇池。導(dǎo)公神游合西笑,何必南飛載鶴尋九疑。所嗟公身屢徒復(fù)遭屏,官屋欲僦猶阻于有司。合江之樓白鶴觀,居此新宅無多時。寄身桃榔啖薯芋,南冠九死真瀕危。吾儕今猶托代舍,憶公倍感皇天慈。謫所一生過也得,公言曠達(dá)真吾師。南陽詞人涓玉卮,鞠